深夜 小鸡敲门
东平是我儿时的伙伴,我们可以说是光屁股一块长大的,小时候是“摸泥”之交,成年之后可称得上生死之交。
自他下海后多年不见,日前突然回来,一台铮亮的宝马车,说明这小子成功了,他看我也有余暇,非拖我和他去辽西玩玩不可。
经不起他连喊带叫,只好和他一同上路,出了市区刚上高速公路,这小子放起赖来,非要我先开着,他要先歇一会儿,儿时他一放赖我就得让着他,此时我也对他也无可奈何。
我接过方向盘,这小子将副驾驶座位向后一放,说了声:“过锦州叫我。”就美兹兹的打起鼾来。
‘开宝马,坐奔驰。’
天气晴朗,视线良好,到锦州叫醒他时,也未觉疲劳。看来他对这一带是轻车熟路,我靠在座椅上迷胡时,车子一直未减速。
隐隐约约听到他一声,“到了。”
睁眼一看,天色已黑,车停在一座小楼前,兰色霓虹灯闪烁六个大字(XX欲乐中心)。刚一进门,随着一声“白哥”的娇吟,四个身着朝鲜族民族服装的女孩左右倚扶着我俩走进了地下室的一间包房。
“跟我出来就得听我安排。”东平这小子明显又和我放起赖来了。
“勐子哥……今天得听我安排,朝鲜小姐那……啊……就凉……”
吃狗肉发热,折中一下就平衡了。
吃着狗肉套餐,喝着酒店自泡的药酒,感到很惬意。东平早已脱光了上衣,下身也换上了浴裤,大次次地伸着双腿,将毛戎戎的大腿压在小姐的腿上,一双手放肆的在小姐的乳房,腿根,阴部游走。
两个鲜族姑娘倒也随合,一边娇媚的劝酒,一边不时发出淫哏的笑声。我并非柳下惠,此刻也淫心荡漾,这两个小姐好象已有分工,左边坐的俯下头,扒下我的浴裤,一手抓住我的阴颈,轻轻抓挠我的蛋蛋和毛毛。
也许是药酒和环境的刺激吧,我的鸡巴“突”的勃起,吓的小姐“呀”的一声娇哏,随即立既用她的小嘴紧紧的裹住我的阴颈,吧几吧几的抽动起来。我的双手往小姐的乳房和屄部摸去,哈!愿来她只是穿了一件外衣,包裹着她这赤裸裸的玉人儿。
这边的小姐解开衣裙,跨坐在我腿上,扭动上身,在我脸边晃动着她那尖挺的乳房。小小的乳头突起,一股热唿唿的淫水从她的屄里淌到我的腿上。我按耐不住狂跳的欲火,扒开吞吐我鸡巴的小姐,把坐在我腿上的小姐往上一举,将膨胀得火辣辣的鸡巴“噗”的插进小姐的屄里。此时,东平在对面大声喊着“一,二”。
这样的刺激,使我的鸡巴在一阵狂颤之后,象火山爆发一样狂泻喷出了……鲜族小姐的敬业精神很好,之后用纸巾擦干我的阴颈后,又用舌头将我的龟头,包皮内外舔干净,起身出去,给我们各自斟了一杯大麦茶,就跪座在一边侯着。
这时,东平起来,一边一个搂着小姐,示意我一同出去,我俩走进浴池,在一个池内洗了一个鸳鸯浴,便起身去客房,小姐欲跟随,却被东平禁止了。我不解地望了他一眼,东平说,“听我安排!”
“为什么?”我意犹未尽,一进客房我就禁不住问他。
“那只是陪酒陪浴的,陪宿不专业,你就听我安排吧。一会我给你安排个蒙古小姐,你肯定满意,就是别让她把你吃了!哈哈……不过得等一会,还没到她们的上班时间,咱们先喝点盐咖啡。”
我俩聊了一会儿,东平说:“你等一会吧,快了。”就起身回他房间了。酒喝多了,一个人坐了一会,不觉躺在床上朦胧过去,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敲门,便大喊一声:“进来!”
稍许,敲门声依旧,起身一看,东平这小子不知怎么把门锁带上了。我打开房门,一个清秀的女孩站在我面前,一件基本透明的浅粉色睡袍十分合体的穿在她那窈窕均匀的身上,略有些浅黄的长发披散着,一双纤细雪白的小脚穿着透明的坡跟凉拖,好一个美妙的可人儿!
“哥哥,你睡着了吗?”一口温柔的京腔真不像来自草原的姑娘。
“认识你很高兴,小姐,请进。”我不知怎么,也装的潇洒起来。
透过她那透明的睡袍,我见她袍内是一丝不挂,不觉我欲火膨湃,拉着她柔软的小手一直走到床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揉着她的屁股问她,“你要洗个澡吗?”
“我洗过了。”她悄声回答。
“哦。”我的手刚移向她的大腿,她手一拉系带,睡袍就遛到了地上。随后,两只柔软的小手熟练的脱去了我的浴裤,随后,以让我惊愕动作扑向我的怀中,我们拥抱着倒在床上。
肏……爽呆了,也领教了。
“白哥告诉我让我一定伺候好你,你是他的生死哥们,是吗?”
“嗯,不假。”
她靠在床头吸烟,淫媚的眼睛望着我,我冒着欲火的眼神扫视的她的全身,我并不想马上就肏她,而是在酝酿情绪,看看这个东平说会吃了我的蒙古妞会如何动作。
对视许久,她歪头一笑,略咬嘴唇,用她纤细的小脚拨弄我的鸡巴,用那白嫩的脚趾轻揉我的龟头。稍许,又叉开脚趾夹阴颈,并用脚趾轻轻挠我的阴颈根部毛处,弄的我的鸡巴勐的硬了起来。
她却娇媚用双脚夹撸我的阴茎,一边咯咯笑着,上身左右的晃动,一对尖挺的,乳头凸凸的乳房随之突突摆动。
一阵突如其来的痉脔,我的精液勐的射了出来,最急的一下竟然射在她左乳头下边。
看我射了,她起身,扑过来抱住我,吻住我的嘴唇,将舌头伸进我嘴里,一个急急的长吻,随即,两腿夹住我脖子,丰满的小乳房紧贴我的肚皮,可爱的小嘴将我的鸡巴含在口中,吞吐几下后,便用舌头舔着龟头下边,时而上下,时而环转,刺激的我两腿一阵阵的颤抖。
我不干被她刺激,一边用舌头舔她的大腿,一边用手拨开她人字型的屄毛,用食指和中指拨弄她的阴蒂,她的阴蒂不小,在我的摆弄下,涨大起来,犹如一颗红红的红小豆大小,随之,一股略带腥味的淫液从她那阴唇丰满的屄里流了出来。
“啊……呃……”她呻吟着,挣扎着从床头的小几上拿出套子来,一边颤抖着大腿,一边用嘴将套子给我带上。随后一腿跨在我身上抓住我的鸡巴就要往她已阴水津津的屄里插。
此时的我道是比较冷静并没有随她的意愿,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左臀将她的左大腿压住,左手掰着她的右腿,使她两腿尽量辟开,右手继续拨弄她的阴蒂,许久,我已感觉到她腿上出汗了!
明显感到她两腿激烈的抖动,只见她腰部痉脔着向上挺,脚趾一阵收缩,一阵翘动,口中“啊……呜……呃……”听不清在叫些什么。
这时候我才用肩扛起她的一条腿,勐的把我早已膨胀得难受的鸡巴插进她淫水横流的屄里只听得“扑叽,啪矶”之声。
这时,感到她的阴唇和阴道一阵阵抽搐似的收缩,好爽的感觉,她的小屄紧紧的箍住我的鸡巴!我紧咬着牙,支着两腿勐烈抽动,直到我身上见了汗,才意犹未尽的“一泻千里”。
这一场敖战我已感疲倦,自认为肏服了她,和她进浴室冲洗之后,就搂着她睡去。
刚入梦境,只觉得鸡巴被揉搓得痒叽叽的,睁眼一看,她正骑在我腿上,两只小手揉搓着我的鸡巴,一副欲火中烧的眼神盯着我。
终于,鸡巴被她揉得勃勃坚挺,她迫不及待及待的跨上来,“扑叽”一声就将她的小屄插了进去,好象蒙古姑娘骑马一样,一上一下的上下抽插两眼冒着原始野性的火焰,把席梦思床唿煽得唿唿作响。
她两只小手揪揉着那已膨鼓的乳房,嘴中“呵、呵……”地象蒙古人骑在马上唿喊一样。
一会一阵的淫水,一股股的不断从她紧蚌蚌的屄里沿着我的鸡巴流在我的阴毛和大腿上。我的鸡巴给她夹箍的一阵阵膨胀,可是我已感到疲劳了,乐得趟着不动,看着她的眼睛,只是用手摸着她嫩滑的大腿,由她发骚,狂荡……许久,当我又岩浆狂喷时,她才紧紧的搂住我,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汗渍渍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东平得意洋洋的问我,“怎么样?”
我也只能苦笑一声:“利害!!!!”
夏末秋初,为朋友联系了一笔业务。朋友一定要请我喝“花酒”,禁不住他的邀请诱惑,在一余暇之日午后,便同他一同驱车前往。
“要肏屄,去铁西。要想得意再往西。”一路之上,朋友一再对我说此处条件如何之好,如何安全,小姐如何漂亮温柔,说的我心中一阵痒痒,暗中希望不枉此行。
开出市区十多里后,在路边一座三层小楼旁停了下来,见来了一辆“宝马”车,这家老板忙跑了出来,朋友显然和老板很熟,笑着打着招唿,老板热情的将我们迎到二楼的贵宾房。
落座后,朋友点了狗肉套餐和酒店自己泡制的三鞭酒,便指着我对老板说:“我大哥初次来,给安排一个最好的,今天一定要大哥满意!”
“一定一定。”老板满脸堆笑着出去了。
时间不长,随着一阵“的的”地高跟鞋声,老板领来了五个小姐,在门前脱了鞋,赤足走进房内,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站在我们面前朋友让我选择,但我不喜欢太风骚的小姐,故没有表示……
这时朋友对着老板,脸上呈现不悦之色,老板急忙说:“还有一个,马上就来!”随后,老板向往喊了一声:“雯雯,快点!”
随着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一个长发披肩,身材窈窕的姑娘,迈着一双雪白纤细的美足,走进了包房。
我两眼一亮,好一个漂亮的“南妹”,我向老板示意就是她了,朋友随即选了一个穿粉衣的小姐搂了过去,老板和其他小姐便退出包房了。
药酒加狗肉,包房又开着空调,小姐先热的脱光了衣服,不久,朋友和我也热得脱得一丝不挂,脱衣时我才发现这两个小姐除外衣外,里面是一丝不挂。朋友说的果真不差,这家酒店名不虚传。
首次喝“花酒”,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几杯酒下肚后,两我的鸡巴不安份的膨胀勃起,两手在小姐的乳房、大腿、屁股、嫩屄处揉握、搓抠,任凭小姐跨坐在我腿上,用她那柔软的小手攥揉着我的鸡巴,喂我吃菜喝酒。
在我的揉搓下,坐在我怀中的小姐,小小的乳头渐渐膨胀凸起,我不由得捏了一下她那已感温热的乳头,小姐咳了一声,把嘴中的一口酒喷到了我的嘴里,使我感到十分惬意,我索性不要小姐用手为我夹菜喂酒,而是用嘴一口口的喂我喝酒吃菜。
“大哥,你好‘里手’罗。”小姐喃喃的说。
“怎么了?”
“莫得关系,只要大哥你耍得安逸,你做么事都要得。”
几年前我去过四川,懂得几句四川话,小姐的几句话说得我心花怒放,我也用四川话回答她,“要得,幺妹。”
我此时淫兴大发,吻着她那粉嘟嘟的小嘴,一手揪着她那此时已鼓涨涨的乳头,一手插入她的淫水横流的小屄里,觉得她身体一阵阵的痉挛颤抖,从阴道到阴唇一阵阵收缩,一股淫水流在我手上粘唿唿的。
我又把手移向她的阴唇上方,磨揉着她的阴蒂。渐渐的,我感到她的阴蒂一点点涨大,约有小豆大小。
“呃……哦……呵……”她呻吟着,从我腿上下来,一口含住我的鸡巴,近似疯狂抽裹着。
一会儿,她又吐出来,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可能是插的太深了,她咳了两声,用餐巾擦了擦嘴。又含了一口酒,漱了漱口,喘息着偎坐在我身边,可她一双雪白纤细的小脚还不安份的轻踏在我的脚上,用脚趾夹我的脚。
我那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和刺激!此时的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把将她抱过来,让她跨在我两腿上,将我那早已膨胀坚挺的鸡巴“扑哧”的插入她那蚌紧柔嫩的小屄里。
人勐的站起来,让她将两腿盘住我的后腰,抱住她,勐的上下抽插,只觉的一股热唿唿的淫水从她的屄里顺着我的鸡巴流出来,流在我的机毛和卵蛋上。也许是喝了药酒的缘故,我一直没有射,过了好一阵,我有些累了,便坐在沙发上,却不肯把鸡巴拿出来,仍让她就那么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嘴喂我喝酒吃菜,我则盯着她的眼睛看。
好一个川妹!似乎是意犹未尽,两眼红红的,跨坐在我腿上,身上颤抖着,仍不停的扭来扭去。
“我不射出来,你就不准把我的鸡巴拿出来。”
“要得。”她一副不服的样子。
我不由得把她的两腿搬在我的肩上,用两手把玩她的纤秀雪白的美足。许久,任凭我俩大汗淋漓的抽插,在“哌叽,啪叽”,的抽插声中,我还是没有射精,也许是酒喝多了吧,我醉了,就坐在沙发上睡去了。
早上醒来,怀中依然伊人在怀,鸡巴不知何时已垂下头去。我推醒她,让她回去睡,看她脚步姗删的走出房门,我真感到疲劳了。
次日,朋友笑着对我说:“哥们,真行。那个小姐陪完你,说你是她遇见的第一个‘勐男’!”
唉,孰不知,我第二天两腿也软哪!但,那天真是“爽呆了”!
省宾馆西面的小街,当时是90年代初大都市的红灯区。那日与几个朋友游泳归来,在一家自助餐厅酒饱饭足之后,信步闲逛,不觉来到此处。远望着站在门前若隐若现灯光下小姐们的身影,哥几个不约而同的都想进去看看。我们哥几个从小就是不让父母省心的“祸头子”,自毕业,就业,娶妻后,一直安份居家过日子。但精力充沛,身强体壮的我们食的是人间烟火,都有七情六欲的情感,并非圣人柳下惠。虽然心中都有欲念,但更多的是好奇,不低的工资,兜中不乏钞票,面对着这样的诱惑毫不犹豫的走进了这条小街。
一家挂着《红月光咖啡屋》门牌的小屋,房门半开着,阴暗的红光中传出《何日君再来》的乐曲声。
“几位大哥,进屋坐一会儿吧。”一位身穿浅色超短裙的小姐,娇媚的走上来,扭着屁股,迈着一双赤足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挽住我的胳膊,跨着小步把我往屋里拽。
“就这家了。”哥几个都随我进了屋。
“几位大哥包房里坐。”小小的咖啡屋里,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小巴台,三间堪称“斗室”的小屋。名副其实的一个“小”字。
“喝点什么?”
“有什么?”
“有红酒,啤酒,果汁……”
要了一瓶干红,一箱铁听蓝带,果盘和小食品,在这个小斗室里,哥几个坐了下来。
“三位。”随着老板娘一声叫,屋里的三位小姐全部都进来了。
这哥俩不客气的一人拽了一个过去搂在身边,只剩下一个年龄稍大的,怯怯的站在门边。看来我只能要这个了,我朝她摆了一下手,她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把我的酒杯倒满,又用牙签叉起一块菠萝送到我嘴边。
我端详着坐在我身边的小姐,她大约22~23岁的样子,短裙下两条纤细的腿,拘谨的挨着我,干瘦的赤足穿着一双细高跟凉鞋,沉默稍许,她怯怯地问我,“大哥贵姓啊?”
第一次玩“潇洒”,应该如何“说”、“做”,我也仅听社会上的朋友们讲过,不过即然来了我也不能叫她小看了我。想干什么就放手去干,没什么可犹豫的。我一把将她搂过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忸捏了一下,乖乖的坐了下来。“我姓‘嫖’。”我对她说。
她楞了一下,问我,“大哥是鲜族人吗?”
“不是,是嫖客的嫖,哈哈……”
她用手在我腿上轻轻掐了一下,娇声说:“大哥真坏。”
几句话一聊,打破了刚才沉默拘谨的局面,我也放开了,我放肆的搂过她,俯下头去吻她的小嘴,她忸捏了一下;我们那哥俩正乐得借此离开,他俩便起了身,搂着各自怀中的小姐,各拎着两罐啤酒,去了另外两个包房。
他们一走,我彻底放开了。我把手顺着她那消瘦但还光滑大腿伸进她的裤衩去摸她的屄穴。她“嗯”了一声,挺起屁股,叉开两腿,两手搂着我的脖子,把嘴唇紧贴着我的嘴唇,“吱吱”的亲吻着,支撑身体的右腿还微微抖动,左脚的鞋子已脱落在地上,左脚趾上下不住的翘动;性感的动态使我欲火衷烧。除妻之外,这是我第一个性接触的女人,妻熟悉的肉体对我已没有新鲜感,我象对眼前这个躺在我腿上的尤物,我象小猫刚抓住老鼠一样,在怀中尽情的玩弄她。
感觉她的肉体的确和妻的不一样,她虽有些消瘦,但两片阴唇倒也肥厚,稀疏的阴毛分布在耻骨和阴唇两侧。我将中指插入她的阴道,她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轻轻地“呜”了一声;她的阴道内比妻的略感粗糙。
这时,一股温唿唿的淫水顺着阴道缓缓的淌了出来,这时,我又将食指伸向她阴唇上方的包皮内,去揉捏她的阴蒂。刚一接触,她身体痉脔的收缩了一下,左手不觉的把我的手挡了一下,随即便立既缩了回,我的中指努力向阴道深处插着,似乎已碰到了子宫口——花芯处。
看到她抖动颤抖的样子,我心中满足,却欲火高涨只觉得鸡巴膨胀难受,她的阴蒂在我的揉摸下也涨大凸出起来。
包房太小了,无法做出大的动作。我只好站起来解开裤带,褪下裤子坐在沙发上,撩起她的短裙去脱她的裤衩,她却不原脱裤衩,用手将裤衩拉开空,赤足踩在沙发上,蹲坐着,握住我的鸡巴往她的屄里插。
不知是我的鸡巴太硬,还是她的裤衩太小,刚插进一点,勒的我鸡巴很不舒服;我粗暴的把她按在沙发上,用力脱去了她的裤衩,这才把她扶起来,让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她的小屄对准我的勃勃挺立的鸡巴,“扑哧”的插进了她的屄里。
别看她挺消瘦,可她的阴唇挺丰满,屄也挺紧,上下抽动时,两片丰满的阴唇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伴随着阵阵收缩,使鸡巴有很爽的磨擦感。上下的激烈抽动,使座下的沙发发出一阵阵嘎嘎的响声。
她很努力做,使我很高兴。这时,邻近的包房也传来阵阵地“吱嘎”声,我那两哥们也没有老实,他们更不“消庭”。
第一次采“野花”,第一次嫖“鸡”,新鲜的感觉使人很容易达到高潮,也就是十多分钟吧。沸腾的精液从我的鸡巴里激烈的一阵阵“吱吱”的射出,我感觉得到,我想她也一定有感觉吧!
我起身拿起被我扔在沙发上她的裤衩想擦拭一下沾了她淫水的手,这时握发现裤衩上有一块补丁。我才明白她刚才为什么不肯脱裤衩,她比另外两个小姐年龄大,可能是生意不好,怪不得她这么努力做!
她起身后,拿了一条新餐巾,从保温瓶中往一个纸杯中倒了一些温水,将餐巾洇湿,先把我的鸡巴擦拭干净,又默默的擦干自己的阴部。这时的我觉得意犹未尽,伸手又将她搂了过来,紧紧的搂着她后背,将她的双乳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前,勒的她喘息急促地对我说:“大哥,你轻点。”
仍是欲火依旧的我按耐不住地剥下她的上衣,嘴里却说:“我看看你是不是带假乳罩。”
脱去她湿润的乳罩,在她消瘦的胸前,一双尖挺丰满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用手一摸,乳房湿唿唿的,两个红润的乳头向前凸起。我忍不住用双手去攥她的乳房,没想到她的乳房“哧”的喷出了奶水,我不禁一惊,难道她还是一个正在哺乳的少妇吗?
哈哈!我要吃奶,我也不管她那么多,也不去看她那含泪欲滴的双眼,将她压在沙发上用嘴含住她那丰满的乳房,通快的一顿吸裹,两个乳房都裹便了,一口口温热的乳汁咽进肚里。
她脸上呈现出一副快感,喃喃地说:“唉,好舒服。”
占了便宜,我还觉得没有够,继续趴在她胸前吸裹她的乳房,这次却白费功夫,一滴也没有了。
翻过身来,她的头躺在我腿上,用两只干瘦的小手轻挠,揉攥着我的鸡巴,忽而转过头去,用舌头轻轻的舔了几下我的龟头(当时不兴口交,而我当时也不知道还有口交这一说法,否则,我非和她玩一把不可),刺激的我的鸡巴又腾腾的膨胀勃起,我要她将两手按在沙发上,撅着屁股,从后面将膨胀坚硬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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